当星芒的轨迹连缀成线
当绚丽的光弧照亮黑夜
从第一次仰望开始
人类的好奇从心底萌发
观察、探索、理解
归纳、计算、转化
我们在数字和符号的海洋遨游
在抽象与形象的空间成长
从图形变化中理清数理逻辑
今天
让我们一起于求是园仰望夜空
窥探自然奥秘
在3.14即将到来的前夜
开启求解圆周率的“征程”
神秘的圆周率,无穷的探索欲
早在魏晋时期,圆周率的神秘面纱便已被掀开。刘徽利用割圆术把圆周率精确到3.1416;而两百多年后,南北朝的祖冲之将圆周率精确到355/113=3.1415929……欧洲数学家要得到这样的精度,还得再等一千年。
刘徽,约225年-约295年;
祖冲之,429年-500年
关于圆周率的故事还有很多。金字塔的周长和高度之比等于两倍的圆周率;公元前20世纪,古巴比伦石匾上也记载了圆周率π≈25/8≈3.125;世界上最美的数学公式——欧拉公式——里也有它的身影。
直到现在,关于圆周率的计算依在进行,从小数点后几位数到几百位再到以万亿位单位计数,人们对奥秘的追寻就如日月周转,永不停歇。
巧妙的记忆法,璀璨的“苏步青星”
从星辰运行到圆方计算,小数点后每一个数字的确认都离不开人的探索。如何记住祖冲之留下的355/113这个分数呢?对此,东方第一几何学家、浙江大学教授苏步青有一种独特的记忆法:“只要把1、3、5这三个数字写成‘113355’,再一分为二,前三个数字写下面,后三个数字写上面,就成了。
苏步青讲课十分幽默风趣,他和学生介绍圆时,说:“圆嘛,就是跟中心一点同样距离的封闭轨迹。现在教圆比较麻烦,还要带教具圆规,我学圆时,老师把辫子中段往黑板上一提,另一只手拉着辫梢兜一圈,就成了,大圆小圆由之,十分简便。”
当讲到椭圆时,他则是用太阳系做比喻。他说:“哈雷彗星绕太阳的轨迹是椭圆的,太阳是其中一个焦点。哈雷彗星绕太阳,76年行一圈,最近一次靠近地球将是1986年,还有12年,你们都能看见。我已经72岁了,看不到罗,我也很想看一次,(但到)那时84岁了,不行,不行了,没那福气喽……”
不过,苏步青并没有错过哈雷彗星。1986年,在佘山天文台,84岁的他看到了这颗哈雷彗星。
今天当我们抬头仰望,闪烁的星夜里,就有一颗星星属于苏步青先生。国际小行星委员会将“小行星297161”命名为“苏步青星”,苏先生与他的数学理论一起成为了世间的永恒。
曾经,苏步青先生与陈建功先生在浙大
创建了蜚声海内外的陈苏学派
如今,浙大数学人依然牢记初心
在使命担当中将数学研究推向高地
在传播科学文化中科普数学之趣
星星划过天际
仿佛穿越了千年
在无限中蕴藏着永恒
就像无论时空如何变换
我们终会与浙大相逢
终会在这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热土上
书写对数理科学
满分的热爱和不懈的追求
来源:浙江大学